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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怔然愣住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？”
“我没事，”严妍摇头，又问：“录音笔放在哪里？”
她不想在外面惹事。
“请你不要污蔑我！”小泉很气愤，“我对程总忠心耿耿！”
不会的，这件事她安排得很好的。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
严妍转头看去，吴瑞安从走廊那头走来。
朱晴晴略微垂眸，眼眶红了，“我想尽办法留在他身边，可他只是把我当成那些有所求的女人。”
她担心的事情，原来他早有准备，要给他一个交代。
但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不管他们说什么，这件事总算了结了。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露茜打来的。
“医生，她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
“严妍这样的女孩，可不能随便答应什么男人。”白雨接话。
但她不想将吴瑞安牵扯进来，让事情更加复杂。